他们，哪里还有活人的特征。
老张摸了摸自己的脉搏。
没有跳动！
这一刻，他就已经相信了。
而向张擎求证的那一句，则是他最后的希望。他迫切地想从张擎的嘴里听到玩笑之类的词语。
可惜。
看着张擎，他喃喃地说道：
“张顾问，您知道吗？我儿子今年刚刚高考完。他是个争气的小家伙儿，成绩很好，这次还超长发挥了，考上了重点大学。”
老张的眼睛再度恢复了光彩，只听他兴奋地继续说道：
“这娃从小就懂事，等他把大学念完，找到工作，我的钱也凑的差不多了。到时候直接帮他交个首付，剩下的就靠孩子自己努力啦。”
顿了顿。
“然后我还计划这催他快点娶个媳妇儿，等我退休了就直接抱孙子！可惜，哈哈。”
老张回到了现实，看着张擎，哽咽这说道：
“张顾问，让您见笑了。”
“没有，老张，是我们来的太晚了。”张擎沉重地回答到。
老张拍了拍张擎的手，释然的说道：
“您可别自责，你们的情况我也知道一点，你们才是最危险的。况且啊，这也是我的命，强求不得喽。”
说完，他看向了周围的同事，语气变得悲伤：
“我好歹儿子上大学了。他们，有的还是个孩子，有的家里儿子刚出生，还有的家里面爸妈还在眼巴巴地等着，怎么就——”
说着，老张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可是，却没有一滴眼泪。死人，哪里有眼泪可流？
张擎见状，摇了摇老张的肩膀，喊道：
“老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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